※ 引述《Beziehung (Beziehung)》之銘言:
: 12月28日是全國客家日,賴清德總統出席公開活動致詞時表示,選在這天表揚對客家文化
: 具卓越貢獻的各界人士別具意義。他引述鍾肇政名言「沒有客家話就沒有客家人」,強調
: 語言是文化的根、族群的力量,也是民族的重要基礎,政府將持續擔負傳承臺灣本土語言
: 及文化的責任。然而賴總統向現場來賓推薦鍾理和的作品《原鄉人》時,卻口誤說成《異
: 鄉人》。
賴清德口誤將《原鄉人》講成《異鄉人》,
我們就來讀一點卡繆。
在卡繆筆下,主角莫梭被處死,並不是因為他殺了人,
僅是他在母親的葬禮上沒有哭。
在民進黨執政下,當權力認為你「不符合其標準」,
它便會利用程序抹除你的存在。
數位中介法如是,社維法亦如是。
在小說中,司法體系對莫梭的生命完全不感興趣,
只在乎如何將他納入有罪邏輯。
「我的命運就在那裡被決定,
而我卻完全不被諮詢。」
行政院處理《財劃法》時,拒絕與地方溝通。
這種「不被諮詢的命運」,正是一種存在主義式的荒謬。
莫梭在法庭上感覺到,所有人都在討論他,
而他卻像是個局外人。
「這場審判即便不把我排除在外,
也是在避開我的參與下進行的。」
犬法官進行「五人判決」擴權時,
將《憲訴法》排除在程序之外。
人民是主權者,卻是唯一的局外人。
莫梭被檢察官描述成一個「心靈乾枯的怪物」,
所有的證據都是為了符合這個預設。
「檢察官指責我沒有靈魂。他所說的一切全都是對的,
因為我確實沒有在那裡找到過任何靈魂。」
民進黨將反對者一律貼上「賣台」標籤。
它們預設了一個「惡」,然後以行政與司法羅織罪名。
在小說末尾,莫梭拒絕了牧師強加給他的
宗教信仰與悔改要求,他爆發了。
「他表現得那麼有把握,是不是?
可是,他的任何一條把握,都抵不上女人的一根頭髮。」
對於百姓而言,生活中的一根頭髮,
如民生疾苦、地方預算,
都比犬法官捏造的「非常時期」更真實。
卡繆在《異鄉人》的序言寫道,
「莫梭拒絕撒謊。撒謊不只是說那些不存在的事,
尤其是說那些我們沒感覺到的事。」
如果政府的作為毀壞了憲政,
而我們卻要被迫稱讚它是「民主進步」,那就是撒謊。
當賴清德自許為這片土地的「原鄉人」時,
他的作為讓台灣的憲政秩序,變得像卡繆筆下的社會,
充滿程序的荒謬,以及對異議者的冷漠。
他的口誤或許是一個潛意識的真相,
民進黨排除國會監督、強加絕對意志,
正如《異鄉人》之中的法庭。
當意識形態為了追求某種「民主正義」,
推翻自己信奉的準則。
當機構服務於某種「歷史進步」的預設,
它便會開始排除異己。
每一位渴望監督權力的公民,
則變成了自己國家的「異鄉人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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